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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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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我这是也为了圣朝。”

  唐泯寞说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快把绿豆汤喝了,外面太阳毒辣,你们呀没事就不要出去了。”她将绿豆汤递到繁枝面前,眉眼间带着心疼。

  繁枝一笑,“娘娘也喝。”

  “我不能喝。”唐泯寞摆摆手,捻起一小颗饱满的梅果送在嘴里,含了片刻又吐了出来。

  “娘娘来月事了?怎么提前了?”繁枝警觉起来,低声寻道。

  看繁枝着急,唐泯寞卖起了关子,“没,就是不能贪嘴。”

  繁枝无心喝汤,直接将杯盏放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目光温柔中带着期许,“娘娘,莫不是有了?”

  “嗯,嘘。”

  “几个月了,王上不知道吗?”

  “昨夜腹部微痛,半夜三更懒得打扰你们,今天清早景太医把的脉,已经一月有余了。”

  “对了明日传玫萝进宫,顺便带些酸爽的蜜果,我嘴馋的厉害。”

  繁枝惊喜,一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喜酸,娘娘一定怀的是皇子,真是天大的好事,以后我半不都不敢离开娘娘。”

  唐泯寞含笑道,“姑姑哪里有那么严重,等胎稳了再去告诉王上,现在我只想好好养胎。”

  要是没有流产,我第二个孩子也快有一岁了吧,不论你是否入了轮回,你都是我的孩子,你有一个名字——司马瑾年。

  泺相苑是人间仙境,果然不是虚言。文人墨客弹词赋诗,侠士勇者把酒言欢,门庭若市琴瑟和鸣。

  绕过两扇屏风,随着小厮到了雅间,温舢一身黑衣,简单爽朗,身上总有卸不下的威慑气息。

  与温舢交谈的是军营的副将,“将军,塞北秀女之死,到现在还未查出眉目,或许是其他朝从中作梗。”

  温舢摇摇头,一提到朝中事务原本平和的脸突然紧绷起来。

  “人到底是进了我圣朝的国界,平白无故死了,我朝不能给出合理的说法,恐怕是有大事发生。”

  “我们势力雄厚占尽优势,难道还怕一个塞北。”

  温舢并不赞同他的说法,这样未免太轻敌了些。

  “塞北不可怕,但塞北今日的举动才让我不安,频繁的向倾朝示好,原本供奉我朝的马匹全部无条件的给了倾朝。”

  “好阴险的塞北,三番五次骚扰圣朝边界,不如像王上请旨给他们一点教训。”副将是个急性子,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

  “此事从长计议。”

  副官扬眉一笑道,“对了,将军素来不爱来这繁杂之地,怎么今天破例了?”

  温舢扬起拳头,准备起身捶他,正巧一位小厮拿着菜牌敲门进来了,温舢差点打在小厮身上,幸好收放及时不然就误伤无辜了。

  “你就点菜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烧九尾鱼,素三鲜,马蹄千层糕……”副官也不是省油的灯,将牌子上的菜都点了一遍。

  “对了,你这里的老板娘可是玫萝。”

  “您认识我们老板娘。”

  “算是一面之缘吧,可否请她来吃个饭。”

  小厮恭敬道,“我们老板娘忙得很,这会儿子应该在后院算账,怕是没空。”

  算账,好一个财迷,温舢不禁勾起嘴角,愈发觉得那个顶撞他的女人有意思。

  温舢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行,你去忙吧,再热一壶酒。”

  小厮对他的要求非常吃惊,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大热天的,客官确定要喝热的酒水吗?”

  温舢在他的疑惑中再次点点头,“确定。”

  “您可真品味独特。”小厮一句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贬义他的话,惹得副官笑得前仰后合。

  “笑你个鬼。”温舢瞥了一眼副官,往日的高冷气势荡然无存。

  “一会儿我出去有个事,你先吃着。”

  “行。”

  温舢整理整理衣裳,穿过人群朝着后院走去,这座小宅子极为隐蔽,但是日照充足,花园亭榭应有尽有。

  他本是不能进去的,仗着自己武艺超群洞悉视听,很快找到了后门。

  “老板娘,方才你听说了吗?竟然有人大热天喝烫酒,他是不是傻。”

  正在对账的玫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听谁说的,要是真的果然就是个傻子。”

  “是点菜的小厮。”丫鬟回答道。

  这一幕被温舢看在眼里,他竟然没有生气,反而也嘲笑自己傻气,阳光下的她一脸认真,那般温柔恬静。

  可这一切被很快打破,一个身着青色的裙衫的女子信步走来,支开了丫鬟喘着大气道,“玫萝姐姐,王后娘娘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唐漫御确实有蹊跷。”

  玫萝一顿,手里的笔都握不住了,眉间一紧道,“磬阮,隔墙有耳我们到里面说。”

  “嗯。”

  一扇被极速关闭,挡住了温舢的视线。

  “发生了什么事,这般紧急,唐漫御不是尉迟的夫人,王后的妹妹吗?为何王后要查自己远在南疆的妹妹?”

  温舢不解,思来想去这事关于王后,还是得告诉王上。

  次日,司马焕就收到一封密信,上面的内容就是温舢当日所见所闻。

  烛火之下,司马焕眸色玄青,手里的御笔被硬生生掰断,眼神愈发锋利,他独自坐了一夜,他拼命维护的美好,绝对不允许被人破坏。

  沉思一夜,他执笔,潦草的在信纸上写了一个字。

  “杀!”温舢心一颤,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恨自己嘴多,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温舢将信纸放在火焰上,烧得只剩灰烬,王上让他杀人,他每次都是漂漂亮亮的把人杀了,决绝,果断,凶悍。

  可这次杀的竟然是他爱慕的女子,他的心告诉他,这不可能他做不到。

  长安殿,司马焕一早就来了,像是掐着点般的等唐泯寞起来用早膳。

  唐泯寞睡眼朦胧,一见到他就高兴的站了起来迎上前。“王上来了,怎么不多穿点衣服,清晨虽然夏季,但刮着风总是不好的。”

  她以为司马焕有一肚子要说,结果卡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嗯。”

  “怎么大早上一脸火气,还没有上朝,谁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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