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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安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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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甄琬清了清嗓子,强压住狂跳的心脏,“谁叫你不喊我的。”

“哈。”萧忆笑出声,“也不着急,长夜漫漫。”

甄琬一阵气闷,只觉萧忆这脸皮有城墙厚。

没错,按照他们的赌约,如果甄琬输了,她就要和萧忆——天哪,她甚至说不出口——共浴。

是的,共浴。

她答应这个赌约的时候头一定是被门夹过了。

“水温刚刚好,多泡泡,身心都会惬意。”萧忆又将手伸入浴桶内试了试温度,“你前阵子不是还喊颈子痛么,一会我给你按按。”

那是因为整晚枕在你手臂上,所以才他娘的会疼。甄琬忍不住暗骂,她每晚都会把萧忆的手臂从身下抽走,可早晨醒来的时候她竟都又枕了回去!

甄琬大步走到萧忆跟前,抓了一大把放置在一旁的干花,撒在浴桶里。

再加。

再加。

再加……直至水面被厚厚的花瓣层完整覆盖住。

“好了好了。”萧忆哭笑不得,哪里看不出甄琬的动机,“加这么多一会泡完了出来身上都要沾上花瓣的。”

“加的多对皮肤好。”甄琬强词夺理。

“好,都听你的。”萧忆直起身子,慵懒的笑笑,手滑到甄琬腰间的系带上,哑声道,“开始吧……”

“开始啊!”甄琬毫不畏惧,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却把萧忆的手拍掉,“我的我自己来,咱们各脱各的。你脱好了先进去就是。”

说着就背过身去不看他。

身后却传来萧忆低沉含笑的声音:“琬妹,你这小伎俩也拿出来用,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你是准备等我泡进去了再趁机跑掉吧,反正我那时候泡在水里,再穿衣服去追你是来不及了的。告诉你,我来帮你解衣裳,你逃不过的。”

“哼。”甄琬转过身,“唰”的将腰带解下,霸气的扔到一边,“愿赌服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言而无信,撒泼耍赖的那种人吗?”

“是啊。”萧忆点点头,诧异的看着她。

“你……”甄琬一阵白眼,“我说到做到,你放心。若是今天不,不,不……跟你一起泡,以后任你宰割。”

萧忆闻言,双眸闪过一丝喜色。

任他宰割,这四个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甜滋滋的。

“好吧。”她既许下这等承诺,萧忆也不怕她逃得过十五,也不管她,自顾自的脱起来。

甄琬赶忙又转回去背对他,只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又是水花溅起的声音……眼前不由浮现出画面。

当然是打了马赛克的。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画面,还是让她紧张难安。

一根湿漉漉的手指戳上她的后背。

“难道我低估你了,你要脱一晚上?”身后传来萧忆纳闷的声音。

太过分了,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喜欢满嘴谎话,投机取巧的人吗?

现在就证明给他看看!

一层层衣衫被丢置在一旁。甄琬将长发挽起,在萧忆震惊又直勾勾的目光下,翻身进了浴桶……

“等等!”萧忆突然喊出声。

“怎么了?”甄琬平静的问。

“不是……咳。琬妹,你你你,平日里都这样……洗浴的吗?”萧忆不可置信的问。

“是啊。”甄琬一脸坦然,将整个人泡在水中,只露出一个笑嘻嘻的脑袋。

温热的水挤压过来,从她的领口、袖口涌入,她本有些宽松的内衫很快紧紧贴在肤上。

是的,内衫。

“你洗浴的时候还穿衣裳?!”萧忆只觉一口老血涌上喉管!

“啊,电视上拍古装剧都这样啊,穿着衣裳泡。”甄琬欣赏着萧忆扭曲的表情,乐成了一朵花。

“什么电视、古装的。”萧忆嘟囔着,“你也不觉得不舒服?”

“不觉得,我很舒服。”甄琬违心的说着,穿衣泡澡,她当然很不舒服。

“唉。”萧忆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甄琬,“琬妹,你该不会觉得……区区一层薄衫,就能阻挡我吧。”

甄琬一阵寒颤,她本是怕萧忆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心生“邪念”,可她这打扮的和平时睡觉一样,应该、大概、可能……不会有事吧?

这时候,萧忆露在水面的脑袋突然向甄琬的方向靠近了些,让她好一阵警惕。

还没等她的防备设置好,就突然有一双手扯住她的领口,摩挲着她上衫的系带。

她恨飘在水上的花瓣!居然给萧忆的行动打了掩护!

“别,别,就泡泡,泡泡。”她将萧忆的爪子抓住,往外拉扯着。

“唔,就泡泡。”萧忆面无表情的嘟囔着,偷袭得手后,干脆暴露开来,将甄琬整个拉到怀中坐在腿上。

就这瞬息间,甄琬的领口就被整个解开,尽管在水下看不到,但她也能感觉到上衫已被褪到胸口处,正有什么东西从领口处伸入,与她上身的肌肤紧紧相贴。

她一阵惊慌,想也不想的就将萧忆不老实的手从身前扯开,胡乱的说道:“你,你看你这解衣裳熟练地,还骗我说没去过青楼。我跟你讲,你叫王飞英给你背……唔,呜呜。”

她根本没有机会把这堆废话吐完,嘴就被萧忆贴上来的的双唇堵住。

氤氲的水雾中,她几乎要看不清萧忆的表情,但从他紧紧相贴的唇和大力摩挲的掌心也能感觉出他的躁动与兴奋。

不行!这种情形已经大大超出她的预料了,如果继续下去的话——

甄琬不敢想下去了,她玩命的挣扎,但萧忆将她整个人全部桎梏住,四肢如被烙铁封锁一般动弹不得,只有一个脖子能勉强转动转动。

发痒又酥麻的感觉随着萧忆掌心的移动而游走在她的全身,每当哪处她的反应大了些,那只手就好似故意使坏一般在那处反复又反复。

她想说话,想骂他,可她的嘴从始至终都被堵的紧紧的,被灵活柔软的舌尖不住的扫荡。若是她敢开口发出些什么声音,那舌尖绝不会放过任何入侵的机会。

这样的完全无法控制的感觉是甄琬两辈子都从未体会过的。无论她试图做什么、反抗什么,都会被萧忆无声的化解。仿佛连手指头都不属于自己一般,她只能逆来顺受的感受着这让人又羞又臊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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