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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公冶景行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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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殿下是在我身边安排了人啊,怪不得,怪不得殿下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不过,也是身边的人没用啊,居然连殿下安排了人都不知道,说来我身边的人虽不是什么天下第一,但也是一顶一的高手,这样都没有丝毫察觉,看来殿下是下了血本啊!”

  听着公冶景行极其露骨的话便知道他派人跟踪监视自己,但是很显然公冶景行如此说,是故意让她知道。离幸的心中升起几分冷漠,她一向不喜别人过于干预她的事,被监视以离幸的性子怎么会得了,眼中的冰霜一层层慢慢延伸,看向公冶景行的眼神也充满了打量。

  公冶景行见离幸不悦的脸色,勾起嘴角一抹轻笑,带着几分寒意,薄凉的声音才缓缓开口,“不在你身边放着人我着实有些放些不下,你猜对了,我下了血本,将东宫里最好的暗卫派了四个过去,不过你不必担心,他们都是死士!”

  “放些不下,殿下有什么放心不了的?”即便是公冶景行是为了她好,她心中还是难以平下浓浓的情绪,带着深深地鼻音鄙夷道。

  公冶景行眼中的冰霜一瞬间便消失了,像是遇到什么灼热的物件瞬间融化,化作曲曲柔肠碎,再开口,没有了方才的薄凉,多了几分真情实意。

  “自从上次雾临枫塘的那场血影楼的刺杀,我便想着要在你身边安排些高手,我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得知你的一举一动,但是我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我知道,以你的脾性定会生气,但是即便是你生我的气,这次的人还请你留下,今日不过是想得知你在哪,并没有什么图谋不轨!”

  公冶景行说得真切,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离幸看着如此变化过快的公冶景行,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疑惑,但是她离幸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倒打一耙的人,既然公冶景行是为了她好,她也不好如此咄咄逼人。想起他往日对待自己的柔情,还有那日在明溪草域只因一句话的维护。

  离幸眨了眨眼,流露出莫名的情绪,好半晌才缓缓说出一句,“殿下见谅,是我太敏感了!”

  能够听到离幸主动承认自己的不对真是太过于艰难了,不过也让一贯受够了离幸直来直去谁的面子都给的性子,如今突然这般倒让他有些诚惶诚恐。

  “只要你没事就够了!”

  “对了,那个叫紫莺的姑娘如何了!”离幸突然想起救下的姑娘,今早用膳时宁氏还因此和她说教过呢!

  公冶景行端起面前的菊花茶轻轻喝了一口,嘴唇上泛着水渍晶莹的光泽,眼神深不见底,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般,仿佛不注意人就会掉进去再也出不来一般。

  “我将安排在浣衣处吴嬷嬷手下,让她单独住一屋,免得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在我这西侧院煽风点火!”

  “听你这么说,那个叫紫莺的你很是看她不顺眼啊!在吴嬷嬷手下,那她或许和吴嬷嬷会有得一拼!”想起那日她去东宫眼巴巴赶过来的吴嬷嬷,想来紫莺在她手下也不敢不安分。

  公冶景行露出一抹轻笑,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我看那个紫莺不是简单的角色,既然能够在烟尘之地做的风生水起,那么也不只是靠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我命人查过,她的哥哥嗜赌如命才将她卖入青楼还了赌债。很多经常留恋烟花柳巷之地的纨绔子弟,大都都是为她而来,而且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所以这样一个女人对于宝物该是司空见惯,她的脸上却看不出贪婪的脸色,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要么就是隐藏的太深。”

  听着公冶景行嘴里说着那紫莺漂亮的脸蛋,博美人一笑等字眼,离幸的眼神不禁浮上一层清冷,一抹幽光接踵而至,颇有意味地开口,“听殿下如此说,看来这紫莺经过梳洗一番还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啊!”

  公冶景行听着离幸的话,心中涌上一抹甜意,勾起一抹轻笑轻声询问道,“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吃醋了吗?”

  “吃醋?殿下您恐怕想多了!”离幸毫不留情地讽刺着。

  公冶景行心中刚刚升起的甜意瞬间又变得又苦又涩,喉间涌上一抹腥甜,有些艰难地吐出声,“装都不能装一下吗?”

  公冶景行的话中似是充满了浓浓的祈求,还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他可是东阙人人畏惧的太子,人人推崇,也只有在离幸面前才会流露出如此神色。

  离幸的眼中出现一抹难以言喻的幽光,还有略带的不自然,随即连忙拿起桌上的菊花茶喝了一口,来掩饰自身的尴尬。

  “不过说道美人谁能比得过阿幸呢,便是放眼整个兰陵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与之相媲美的人。这样的一个美人在我面前,我眼里岂会还容得下其他人。不过,我的眼里至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人!”

  公冶景行注意到了离幸的尴尬,微微顿了顿,眸子闪过一抹精光,换上一份讨好和打趣。

  虽说是打趣,但是从公冶景行的话中却不是打趣为辅,真诚为主,那话声中,深不见底的双眸中的深情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离幸抬头看了公冶景行一眼,眸子中充满浓浓的不知所措,只是隐藏得极好,只露出几分微弱,但还是让眼尖的公冶景行收入眼中,公冶景行低了低眉眼,轻眨着眼,有几分难明的意味化在嘴角变成丝丝柔情的笑意。

  只听离幸有些薄凉地出声,带着几丝常见的清冷,“原来殿下也是以貌取人之人啊!”

  离幸认为自己不是蛮恨的那一种,她也知晓自己的美貌,不过是遗传了母亲宁氏吧,但是听到公冶景行如此称赞到他的美貌,她心中竟有一丝丝的不舒服,认为公冶景行是因为她这张脸才喜欢她的,或许说只是几分兴趣。

  话刚刚说出口,离幸便有些后悔了,她每次一听到公冶景行的话,理智上总会有退步,说出的话竟然也没有经过细细的思考。

  这么多年了,公冶景行对对离幸如何,恐怕整个兰陵的人心中都有些数,若是美貌的话,这世间之大,想寻找美貌天姿的女子以他公冶景行的能力又岂会找不到。

  “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有人光鲜亮丽却也咄咄逼人,有人其貌不扬却让人心生好感。前者让人窒息,后者让人舒服。即便阿幸只是一副普通的相貌,我也喜欢!”

  公冶景行将自己心中的话缓缓道来出来,充满浓浓的爱慕之意。

  两两相望,竟然有些羞涩,离幸看着公冶景行的眸子,仿佛能够将自己吸进去一般。

  放风筝的宁暮起和公冶舒窈相视一眼,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公冶景行和离幸,这两人性子都是一样都,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两人遇到一起能够平静地说那么久的话,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大皇兄,阿幸,坐着多没有意思啊,不如来同我们一起放风筝吧!”

  公冶舒窈浅浅笑着说道,话才落,宁暮起便猛地看向了她,眼中带着惊讶和震惊,那挑起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看太子殿下这个人会屈尊绛贵来放风筝吗,而且这大都是女儿家的玩意。

  果不其然,公冶景行的态度倒也没有超出两人的所想,有些冷漠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些女儿家娇弱的玩意还是留给你们两吧,我看你们两这风筝放得极好啊!”

  公冶景行说着,还看了那高高飞着的风筝一眼,宁暮起和公冶舒窈相视一眼,看看彼此,又看看天上的风筝,有些木讷的样子,有些尴尬地转过了身。

  “我今日还真有那几分放风筝的意思,舒姐姐,你宫里还有没有多余的?”

  离幸听着公冶景行谁面子也不给的话,将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的僵硬收入眼中,微微低头笑了笑,随即眼珠子一转吐出这么一句。

  话落,立马吸引了三道视线,公冶景行,公冶舒窈和宁暮起。

  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相视一眼,这不是在赤裸裸的再打公冶景行的脸啊,眼神中两人尽是浓浓的复杂和尴尬。

  离幸看着公冶舒窈有些僵住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是有还是没有啊!”

  “有有有,”公冶舒窈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绿云急忙说道,“绿云,去把平日里我哪个彩色的风筝取出来给阿幸!”

  “是,公主!”绿云这才急忙忙进入殿内去寻风筝。

  公冶景行听着离幸的要求不怒反笑,眼眸中带着宠溺,嘴角鯖好的笑意,颇有意味地说道,“你也喜欢放风筝啊!”

  离幸看着公冶景行的眸子,见绿云取了风筝过来,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闲来无事,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随即离幸站起身,绿云恭恭敬敬地将风筝递给了离幸,离幸接了过去,看了这只彩色的风筝一眼,冷艳,明亮,心里觉得甚是不错。走到公冶舒窈身边,与他们同侧而立,缓缓打开风筝。

  “阿幸要我帮你吗?”

  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相视一眼,有些尴尬地样子,离幸站在他们身边,若无其事地打开风筝的样子,让他们不由得想看看公冶景行的反应,却没有这个胆子,于是看着离幸摆弄着风筝,犹豫再三公冶舒窈还是缓缓开口。

  离幸正准备回答,公冶景行的声音却突然在耳畔响了起来,“无事,我会帮她,你们顾好自己就可以了!”

  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相视一眼,有些尴尬地样子,只能连忙转过头来。

  离听着公冶景行的话摆弄风筝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摆弄着。

  公冶景行浅笑了一声,从离幸手中拿过风筝,柔声道,“我来吧!”

  离幸倒也没有阻止,看公冶景行自告奋勇的样子她倒想看看公冶景行究竟有几分实力,眼神里充满了打量。

  而一旁的宁暮起和公冶舒窈心里想的就没有离幸那么大胆了,眼神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轻地撇着公冶景行摆弄风筝,心中想道,太子殿下会不会弄着弄着,心烦意乱一把把风筝给撕碎了。果不其然,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的想法皆是一致的,都有些在替那个风筝担忧。

  但是公冶景行却让所有的人都出乎意料了,一个人拿着风筝,把控好风筝轮,手臂轻轻一用力,风筝便随着轻微地风飘了起来。

  没想到东阙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竟然也是会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公冶舒窈和和宁暮起看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便让风筝飞了起来的公冶景行眼中浓浓的惊讶。

  公冶景行是天性异禀的,什么东西一学就会,简单的一看就会,只是过于深藏不露,让人有些猜不透,看不出。不过,关键是看他要为谁而做了……

  想即,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看着离幸都露出真心的笑容,公冶景行和离幸能够感情升温,两人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离幸看着缓缓有节奏飞上天空的风筝,眼睛里的注视随着风筝而流动,闪过浓浓的一抹微光,微微皱着眉,捕捉一丝愁意,难以言喻的模样。

  公冶景行看着离幸这副模样,不禁邪肆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手一把拉进自己的怀中,从身后抱着离幸,将风筝轮交给她,随即宽厚的大手随之覆在她白皙泛着光泽的玉手上。

  离幸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拉了过去,心中有些惊慌失措,紧张起来,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推开公冶景行,眼中闪过一抹紧张和颇有意味的眼神。

  两人相拥共放风筝倒是比贴近在一起的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的样子看着还暧昧,一旁的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看着公冶景行如此胆大的一幕,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心中有些佩服,但是面上却难掩尴尬,只能将注意放在自己的风筝上。

  “没想到,殿下还会放风筝啊,所谓女儿家的玩意看殿下的样子也很是精通啊!”

  被公冶景行抱在怀中的离幸眸子闪过一抹幽光,缓缓开口。

  “我会的还多着呢,阿幸以后可以慢慢了解!”

  公冶景行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抹难得的异样,随即又换上浓浓的柔情,嘴角带着一丝轻微地笑意缓缓在离幸耳边说着。

  离幸却有些恶意地勾了勾嘴角,看着天上的风筝,缓缓开口,“殿下此举不知要引来多少人的目光!”

  公冶景行抬头阴沉地扫了四周一眼,那些宫女太监都在有些木讷地看着他们两人,眼里都是浓浓的震惊,便连绿云和离幸带进宫来的烟翠脸上也都是无比震惊的样子。

  这还是传闻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犹如修罗般的太子殿下吗?

  众人接受到公冶景行狠厉的眼神,立马一脸惊恐地低下头去。

  “他们要看便让他们看去,我对你的好,就是要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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