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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离幸紫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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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幸居高临下的看着紫莺,神情极其淡漠清冷,在心中细细思考了一下,离幸缓缓提起裙角,露出一个兰花指来轻轻捻住衣裙的两侧,轻轻提起,半蹲了下来,伸出白皙如葱段般的手指轻轻挑起紫莺的下巴,掀起眉眼,紧紧凝视着她,仿佛具有洞穿人心的能力一般,幽深幽暗。

  紫莺还未来得及从离幸半蹲下来的动作回过神来,便被离幸无情地勾起了下巴,只能随之抬起眉眼与之对视,近距离与离幸对视,紫莺看着离幸那双晶莹剔透的如珍珠般透亮的双眼,心中不由得升起阵阵恐慌,那没由来的恐惧一股一股吞噬着紫莺的新房源,盘旋缠绕,竟然不敢与离幸对视,眼神有些躲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脑海被深深的害怕所取代。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心思,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你扮的这副楚楚可怜对于我来说没有用!”

  离幸凌厉的目光射在紫莺脸上,直盯着她的眼睛,很是淡漠倨傲的出声。

  离幸的话是刻意加重了语气和阴沉,在紫莺听来便是带着冬日里冰雪的寒冷一般,阵阵来自地狱的阴寒所围绕,不由得让人心生恐惧,心生害怕。而紫莺的心中除了本能的对离幸的害怕,还有浓浓的恨意充斥在心底,那恨意就像是一团火在心中愈烧愈烈,仿佛一触即发。

  紫莺看着离幸的眼神,看得出离幸在试探自己,只因离幸的试探太过明显,紫莺只能使劲地将这份恨意给咽了下去,扯出一抹浅笑来,浅笑中带着恐惧,装出一副颤颤巍巍地样子缓缓出声,“奴婢不敢!”

  “不敢不代表没有!”

  离幸却是丝毫不买紫莺的帐,眼神冰冷,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不屑,勾起嘴角冷冷吐出几字,语气犀利淡漠倨傲。离幸松开紫莺的下巴,可以说是甩开的,离幸是故意加重了力道,为的便是给紫莺的一个警告,也算是给她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很显然紫莺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机会,也根本不会接受这样的机会。

  紫莺大惊,心中警铃大作,瞪大了眼睛看着离幸,眼中还泛着水光,心中却是被恨意所占满充斥。

  离幸缓缓起身,打开双手顺了顺衣裙,接着缓缓置于腹部,居高临下的看着紫莺,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和波动,整个人淡漠冰冷到了极点,随意地出声,“随我过来吧!”

  众人一惊,因为离幸的妥协让众人不免有些担心,异口同声。

  “离小姐~”

  “小姐~”“小姐~”

  “阿幸~”公冶景行也是有些担心,谁知道紫莺这样的人会不会像亡命之徒一样,看着离幸,笑意微微有所收敛,缓缓出声。

  离幸却在公冶景行要说接下来的话时,回头转眼看着公冶景行,温柔浅笑,弯唇不羁,不过笑意不达眼底,似有一抹幽深闪过,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你不会也阻止我吧!”

  公冶景行一顿,被离幸的话给噎住,看神情便知道公冶景行也没有料到离幸会因此用话来阻挡他,如此一来,以公冶景行对离幸的宠爱,自然对她只有无限的纵容与宠溺,但是还是不免担心离幸,紫莺是个不确定地定时炸弹,公冶景行心中还是有些余悸。

  但是在触及到离幸的双眸时,原本想要开口阻止的话也只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公冶景行的阴沉狠辣在离幸面前显然是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公冶景行也不愿对离幸说出一个“不”字,只能扯了扯嘴角,缓缓出声,“小心点!”

  见公冶景行松口,离幸弯唇一笑,似是一抹得逞溢于言表。离幸自然知道紫莺是个不简单的人,离幸也不确定紫莺会不会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但是无论如何,离幸也要拿到那账本,这样东宫便多了一层保障。

  而紫莺看着众人的担忧和公冶景行的缱绻,不免在心中冷笑,恨意浓浓,却是被浓浓的得逞所覆盖。

  离幸起身抬脚准备走去,烟翠却有些沉不住气,急急忙忙出声,带着浓浓的担忧,“小姐!”

  离幸知道烟翠会出来阻止,于是还未等烟翠说完话,便抬眼看向烟翠,收了几分淡漠清冷,却是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定,伸出手制止了烟翠,“我自有分寸,不必多言!”

  烟翠还想说什么,落蕴却连忙上前拉住了烟翠,出声劝道,“好了,听小姐的吧,小姐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

  如此,烟翠即便是还想再说什么,也只能作罢。

  秣陵梧桐后有一个小小的水上亭子,不大,叫做桐华亭,想必是因为秣陵梧桐而得名。离幸站着从前发印象,朝那边走了过去,离得倒是不远,不过是几丈的距离,只因秣陵梧桐高大,遮住了那桐华亭。

  紫莺忙从地上起来,朝公冶景行的方向屈膝行礼,然后急忙跟上离幸的脚步,看着离幸的背影,紫莺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凶恶狠辣的光,瞬间变脸,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公冶景行看着离幸走去,渐渐被那秣陵梧桐给遮住了身影,公冶景行眼眸幽深,温柔在离幸离去的那一刻便全部消失殆尽,什么都不曾剩下,留下的便只是深深的冰冷与阴沉。公冶景行朝迟明勾了勾手指,似是有事交代。

  迟明忙微伏低下身子,似有所惑。

  “让暗卫悄悄盯着,看那个女人跟阿幸说了什么,千万不要让那个女人伤到阿幸,若是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安分的心思,立马出手做掉!”

  公冶景行阴沉冷漠的声音缓缓说了出来,带着一丝魅惑,说着最危险的话却做着最温柔的事,而公冶景行向来是个事无巨细之人,自然不会放纵紫莺将离幸如此带去。

  迟明有些微怔,正好能够看到公冶景行眼中的杀意和凌厉,下一秒转瞬即逝,恭敬答道,“是!属下这就吩咐人!”说完,迟明便退下以最快的速度用暗号让周围潜伏的暗卫立马到桐华亭。

  而公冶景行剑眉紧蹙,双眸幽深,缓缓转动着手中的扳指,一圈又一圈,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桐华亭是个四角齐全的亭子,不大不小,中间刚好放置着一张石桌,而围绕桐华亭的流水是个小小的鱼塘,有上好的锦鲤游动。

  离幸走了过去,眉眼清冷淡漠四处打量着这桐华亭,倒是颇为感兴趣的样子,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确是精致,池塘里的水很清,红色的锦鲤静静游动,显得尤为鲜艳,离幸踏着蜀锦做的绣鞋缓缓靠近,在亭岸旁驻立,看着那游动的红色锦鲤。

  紫莺紧随其后走着,看着离幸站在亭岸旁,紫莺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狠狠地盯着离幸的背影,双手在宽大的白色襦裙中紧握,心中立马浮现了一个恐惧的想法,缓缓朝离幸走近,故意放轻了脚步声。

  而离幸是个极其敏锐之人,即便是紫莺放低了脚步声,离幸也能够感受到紫莺的靠近,眉眼微闪了一下,接着露出一抹极为讽刺的笑容,脸中尽是不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紫莺见离幸没有丝毫反应,心中不由得狂喜起来,恶毒的眼神紧紧凝视着离幸,心中复杂的情绪充斥着,被仇恨,嫉妒所包围,紫莺缓缓从袖中伸出了手,准备朝离幸伸去。

  而离幸早已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待着紫莺出手,倒是便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随着紫莺的靠近,水中的锦鲤就好像是明白了一般,疯狂的跳动了起来,一条很大的锦鲤还跳到半空中,落入水中,不由得溅起几滴水来,那水刚好溅到了紫莺的眼睛中。

  “啊~”被溅入水的紫莺,瞬间被缩回了手,惊呼了一声,忙捂着眼睛,拿出袖中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那手帕皱巴巴的,已经看不出当初模样。

  离幸也未曾想到这锦鲤会突然跳起来,如此一来,离幸倒是越发喜欢这锦鲤了,这锦鲤倒是极其人性,这么说起来这锦鲤倒是阴差阳错救了离幸一命,离幸不禁弯唇一笑,眼中含情。

  转身看向紫莺时却是瞬间收起了方才的笑意,换上一副往日的冰冷与淡漠,冷冷地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紫莺。

  “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我和太子殿下同时感兴趣,也何需到了与我单独相谈的地步!”离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紫莺,看起来整个人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模样,偏偏如此还是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来。

  紫莺见自己方才未能得手,有些不甘心,但是现如今也只能忍下心中的不甘,微低着头,掩去眼中脸上一贯的神色,倒是除去了那副楚楚可怜之样,颇有几分淡漠从容。

  紫莺低垂着眉眼,正好能够看到离幸露出一半来的蜀锦做的绣鞋,眼眸微深,有些复杂情绪充斥在心间,弯唇扯出一抹一样的笑来,轻声细语道,“离小姐的这双绣鞋真的是好漂亮啊,华贵端庄,看这精细的花纹,想必是也是不凡,离小姐不愧是离小姐,这做鞋面的花纹都是那一匹不下百金的蜀锦!”

  离幸微怔,随即转瞬即逝,眼中闪过一抹一样,随即弯唇勾起一抹清冷,淡漠出声,仿佛带着浓浓的蛊惑一般,“你倒是好眼力,想不到也能看出这是蜀锦!”

  紫莺轻笑了一声,自然是能够听得出来离幸的讽刺与不屑,倒是不恼不怒,“这一匹上好的蜀锦需要取了那蚕丝,再让十个上好的苏州绣娘打织上这么整整一月,精细之下才得这么一匹,如今刚入求,蜀锦盛产的季节都是在初春,而离小姐脚上做绣鞋的蜀锦却是苏州蜀锦,也是只有离小姐这等身份的人才能在这个时节得上这蜀锦,也只有离小姐会将这么尊贵的蜀锦穿在脚上!”

  紫莺此话岂不是暗指离幸奢靡之风?话语犀利,颇有一番气势,不似方才柔弱模样,如此转变,离幸才相信这才是真正的她。

  离幸却是轻声一笑,不以为意,根本不会将紫莺的这点小心思放在眼中,清冷淡漠出声,“奢靡不奢靡倒是没什么,我这等身份之人自然是要如此奢华才能衬出我的身份,想我泱泱东阙,素来是礼仪之邦著称,但是其繁华万千也是番邦部落最为羡慕的。若是尽学那副小家子气,岂不是倒让下属部落笑话,在北衡两国交会岂不是落了下风。”

  其实,换做是以往,离幸定然不会如此犀利地开口,说什么话自然是要对什么人,像紫莺这样的人若是不一开始就将她打入原形岂不是日后还要做出这多的是非来。

  紫莺听着离幸这一席话,脸色瞬间僵在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面色很是难堪,整个人尴尬至极。不过话说得既然是不错,小家子气历来不能与皇室的端庄大气所比,只能沦为嘲笑的话柄。

  而紫莺心中却是暗暗记下,怒火中烧,狠狠吸了一口气强强压了下去,使劲扯出一抹笑容来,倒是比哭还难看,“离小姐说得极是,紫莺这样的人自然是不能与离小姐相比!”

  “哦?现下倒是不自称奴婢了!”离幸却是将重点放在紫莺另一个话语中,似笑非笑地开口,挑着眉眼,尽显浓浓的讽刺和不屑,那份打量的目光仿佛人形同赤裸一般。

  紫莺一顿,倒是没有多大波动,显然是已经想好了对策,弯唇一笑,浅浅开口,“离小姐愿意将紫莺留在东宫,那么紫莺才是东宫的奴婢!”

  “噢?那如果我不愿意呢!”离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紫莺,离幸可是从小被以太子储妃,未来皇后的模样培养来的,最终总是要母仪天下,无论如今如何又岂是紫一个小小的风尘女子能够与之抗衡。而离幸似笑非笑,讽刺至极,如今紫莺倒是还沉得住气,不过离幸倒是很想看看紫莺到底能够接受多少。

  紫莺弯唇一笑,显然在离幸面前紫莺的心里倒是要比方才强大不少,便是连说话时都不由得挺直了腰杆,仿佛想与离幸一争高下的意味充斥着,“紫莺本就是个卑贱之人,这残破之身,也只能沦为亡命之徒,亡命之徒向来最喜欢的便是鱼死网破,紫莺虽弱,倒也是想试试!”

  这番话从紫莺的嘴里说了出来,倒是让离幸不免有些讶异,不过倒也是转瞬即逝,见紫莺看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闪躲,倒是不免弯唇一笑,紫莺故意将那鱼死网破咬得极重,离幸很明显能够从紫莺的双眼中看出恨意。紫莺恨离幸,离幸虽不在意倒是不免有些奇怪,奇怪之余不玩打量着紫莺,能够捕捉到她身上的一丝急躁。

  “螳臂当车,以卵击石,未免也太过不自量力。若是换做旁人倒是我还愿意相信几分,可是你,我却不信了!”离幸弯唇一笑,讽刺意味浓浓显露,抬起手来朝紫莺摇了摇手指,颇有一副居高临下的随意。

  离幸越是从容不迫,越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紫莺心中的怒火便越发旺盛,不知为何紫莺看着离幸这副样子,心口不由得发闷,仿佛喘不过气来,紫莺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来,冷淡出声。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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