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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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诗雨的脸色瞬间红了绿,绿了红,难看得都能扭曲成一团了。

而账篷里,女人被撞得受不住的呻吟时不时的传出,两人影射出的动作,伴着海浪席卷上礁石的撞击声,奏出了一曲令人脸红心跳,心生荡漾的乐章。

女人叫得很浪,声音妩媚又撩人,听得站在外面的易诗雨听得一脸潮红,双腿下意识夹紧,若有若无的湿热感渐渐自身下传开。

她即恼恨又羞怒,愤愤的刚想转身离开,何义的声音从账篷里传了出来,“小骚娘们儿,再叫大声点,我和你老公,谁厉害?”

声音一出,更加印证了易诗雨之前的推测,果然是这个王八蛋,贱人!

女人一边浪叫,一边断断续续的娇嗔着道:“当然……当然是你了。我家那……那死鬼,十天半个月……不上趟岸,好不容易回来了……一晚上就几秒钟,还干得津津有味的,我这都……还没感觉到,他就拔出来了……”

女人的话,取悦了何义。

他听着,呵呵的狂放大笑起来,而后啪啪的声音更响更激荡了,动作也更狂放卖力,“那哥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把他没给你的,都给你补回来。”

两人对话间,瞬间激发了彼此激荡难耐的荷尔蒙,里面抽啪声与卖力迎送的动作相映成辉。

隔得老远的距离,易诗雨都闻到了两人间那股恶心的狼狈味,心底的荡漾似被盆冰水浇散,凉凉的,透着寒气。

她瞪着账篷壁上男女交合的身影,一口银牙,差点在愤怒中咬碎。

“何义!你很好!”易诗雨怒得咬牙切齿,恨恨的瞪了眼账篷,转身就走了。

她回到车上,将钱袋子一丢,迅速打火调头,脚下油门一踩到底,飞射似的,行驶在回漳城的路上。

而账篷里,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两人,毫无所觉……

易诗雨怒得双眸赤红,理智全失,车子更是快得跟漂移似的,在高速路上甩出一个又一个S形的漂亮弧度,别掉了一大把不敢冒死跟她抢道的司机。

一口气,她开回了漳城,去时用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回来几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易诗雨愤愤下车,将钱袋子拎到后备厢,丢进去,刚要合上后车盖,她就突然回过神来,自己跑什么?!

何义有了别的女人,这样不是很好么?

现在有别的女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没空再来纠缠自己,而自己,也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回到池逸辰身边。

毕竟,池太太的位置不是一个混账王八蛋能比的。

这么一想,易诗雨觉得何义找别的女人这件事,还是不错的。

最少他身心舒缓了,今天晚上她再去送钱时,他也没那个力气来折腾自己,平白捡了个便宜,有什么不好的。

易诗雨满心的愤怒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唇角浅浅勾起的一抹弧度。

等自己理顺了这边的事,何义那浑蛋,慢慢再收拾他不迟!

她是个说做就做的人,预计着何义和那女人鬼混得差不多了,她才拿出电话,给他拔了过去。

何义接起,易诗雨没等他说话,就心情愉悦的开口,“我一个小时后到你那边,你自己提前出来取东西。”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唇角勾抹上扬的弧度,再度回到车上,驾车驶向渔村方向。

何义在漳城的纨绔子弟中,是出了名的玩得开,玩得过。

疯狂的时候,为了寻求刺激,NP乱搞,磕药的时候不在少数。

易诗雨的电话,没有让他有任何忌惮,反倒是越发刺激,与女人在账篷里颠鸾倒凤又玩了数个姿势才器械投城,而此时,离易诗雨说的一个小时,马上就到了。

两人气喘吁吁的各自分开,何义拿出一把钱,和衣服一起丢到女人身上,推怂着她从账篷里离开,“快滚,我拿到钱,再去找你。”

女人不满的抱着他胳膊不放,娇声娇气的质问,“你说,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等会儿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何义一听,呵呵笑开,“原来哥哥我努力一晚上,是没满足你呢。宝贝儿乖,你先回家去,来的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给咱们送钱来的,等我把他打发走了,马上就去你家找你,让你爽得几天都下不来床。”

说着,他还下流的在女人光洁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讨厌!”女人拍打了一下他的手,却不阻止他捏,她扭捏的说,“我家里还有婆婆呢,让她知道你半夜爬了她儿子的床,非得废了你二兄弟。我明晚再来找你。”

女人说着,踮起脚尖在何义脸上“吧唧”一下,狠狠的亲了口,抱着他丢她怀里的衣服和钱就跑了。

这厢女人前脚才刚走,不远处的公路上,就有车灯射过。

漆黑的夜色中,车子的速度降了下来,而后停在了路边。

何义知道,是易诗雨到了。

他悠哉悠哉的回到账篷,随意捞了条裤子中裤真空套上,再出来时,易诗雨已经拎着钱用手机照着路缓缓的走了过来。

易诗雨远远的打量了一眼账篷,确定里面再没有让她恶心的身影时,竟莫明的松了口气。

见她走近,正立在账篷前抽烟的何义把烟头随手一抛,丢在沙滩上,就迎了过去,“亲爱的,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

何义一边接过易诗雨手里的袋子,一边牵着她的手,往账篷里走去。

易诗雨皱眉,何义身上还有着一股子未散的情欲味道,那味道让她恶心。

而他摸过别人的手掌,落在自己手上,更像烧红的烙铁,让她恶心得恨不能将手上的皮肤给刮下一层来。

易诗雨站定在原地,狠狠的甩开何义的手,满脸嫌恶厌弃的冷声说道:“那袋子里是一百万,何义,现在风声这么紧,你最好省着点花,没事,也别给我打电话。让人察觉出来,咱俩谁也别想好活着。”

“哎诗雨,你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种你要和我分道扬镳的味道呢?”何义痞里痞气的掂了掂手里的袋子的重量,“一百万?我何义在你心里就值这个价呐?”

易诗雨被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她冷笑,“要说值钱,全漳城,你在池逸辰面前最值钱。他给出的数字,你想听听吗?”

借着幽暗的星光,何义看清了易诗雨脸上的冷意,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他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不过片刻,脸上的痞子味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深情的讨好,“哎呀好了好了,你说我俩这是干嘛呢?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犯不着为了些不必要的东西翻脸不是。”

“算你还有点脑子。”易诗雨冷哼一声,嘲讽的骂了句。

她敛了敛神色,红唇微启,“钱已经送来了,现在我要……”

话还未说完,何义把将钱袋子往地上一丢,腰一弯,拦腰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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