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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就不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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粹了毒汁的声音,再温柔同样是能够伤人,哪怕她蓄意假装不在乎,那双仿佛来自修罗地狱恨不得当即就夺走安可心性命的目光,同样不会骗人。

对傅铭城的情谊有多喜欢,对安可心就有多厌恶,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使地这个小公主更加生气:“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美女服务员身材婀娜多姿,如同跳舞一样脚步跳跃上菜,脚环上铃铛响叮当清脆嘹亮,恍如一曲曲民间小调一样,悦耳好听。

傅铭城说道:“你想听什么?我们在谈事情。”

“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铭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之间什么事我不能知道……”宁珂沉委委屈屈地说道,她手握着玻璃杯,投射安可心的目光更狠戾了。

安可心沉默切开蜗牛,很美味,不能浪费了,这一顿饭是她请客。

一点点都不能浪费,全都是钱。

不吃了可惜,嫌弃他们烦躁也要吃下去才对啊!

狭长的眸子终究闪烁过一分失望,她切蜗牛的手法不对,又着急,怎么着都切不断裂。

刀叉摩擦过餐盘,划过一声清脆的响声。

宁珂沉目光闪过不屑,她捂住嘴惊讶地说道:“上流社会的教养,可心你离开这么久是忘记了吗?切面包切牛排,使用刀叉的时候最好别出声音啊。”

仿佛在这一刻安可心变成了刘姥姥刚入大观园那一刹那,宁珂沉是高高在上的王熙凤,她在用尽毕生的言语来嘲讽安可心的无礼,鄙夷她的无知,因为她切出声音来了——

真是可笑。

“用我的吧。”

一份切好的蜗牛,细细碎碎成一小块方形,方便吃食的蜗牛搁置在安可心面前,餐盘白色精美,柠檬汁挤出滴在上头,美味地舌头都快爆炸开来。

她只看到细白的皓腕,芊芊玉手仿佛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家之手从她面前一闪而过,她只看到了手表上的时间,她只听到了他温柔的能够掐出一汪秋水的声音来。

“你……”安可心没有抬头,眼圈泛红,虽然经常异想天开也经常不着实际,可是实际上,安可心还是安可心,那个害怕丢脸的安可心,特别是在傅铭城和宁珂沉面前。

她不想输得太难看。

捏着包包,她压低声音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等下回来。”

步伐匆忙宛如逃亡一样,安可心匆匆忙忙走出了房间,自由自在的空气仿佛都轻松了好几分,狼狈来到洗手间,能够很清晰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她在自动感应的水龙头下首,捧了好几捧水清理脸颊。

柳叶眉修剪整齐,一双眼睛水汪汪染上水雾,薄唇微艳,丰润饱满,如果没有脸颊上那道恶心人的疤痕,她应该很漂亮吧,会的,她会很漂亮!所以没必要哭啊,安可心,别哭了——

眼泪不由自主哗啦啦地流淌下来,好似一个信号一样,咬住唇低声压抑,眼球内充斥红血丝,她的手掌已经粗糙布满了些许薄茧,可是宁珂沉没有啊,她依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她相貌丑陋,可是宁珂沉没有啊,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可以随随便便去喜欢的商场购买自己想要的衣服,不看价格不看牌子,只看她喜不喜欢——

她老土,她艳丽。

她没有钱打扮自己。

她可以随意张扬。

安可心哭着止不住眼泪:“我和她的区别真的越来越大了。”

“你明白就好。”

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进来,安可心慌慌张张想要纸巾擦拭自己的眼泪,她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过分软弱,那样子会显得自己特别可笑,谁知道来人正是宁珂沉。

明明应该哒哒哒的高跟鞋被她行走地无声无息,她把洗手间的门反锁掉,挑起安可心的下巴,凤目上下打量了一圈,嫌弃地说道:“你明白你和我的差距多大了吗?”

“宁小姐,请你松手。”安可心僵着身体,咬牙硬是不肯认输:“我没允许你触碰我。”

宁珂沉呵呵冷笑,揪住安可心的衣衫让她直勾勾面对镜子里的两个人,一个妖娆鲜艳宛如出生的牡丹花那样骄傲,牡丹盛倾国倾城。而一个狼狈不堪,几滴冰冷的水滴在衣服上。

湿润了一大片衣服,看起来更加不堪。

她这辈子的难堪,说好不会再让自己难受的话语,恐怕又要再次溅诺了吧。

心里在绞肉一样的疼痛。

安可心忍不住冷笑说道:“你想让我看什么?要是想照镜子的话,宁小姐不妨回家照个看,要是想要人作比较来彰显你的美貌的话,那你恐怕是找错人了,这样做未免太可笑了吧。”

越看镜子里自己宁珂沉笑得越张扬,她得意安可心失意,她就该一辈子瞻仰自己的美貌羡慕自己拥有的一切才对,怎么会变成这样?

宁珂沉揪住安可心的头发,哪怕没有一周两次的精油护理同样依然很柔顺,她冷笑说道:“可笑?我不觉得!你一辈子就应该在底层里落魄才对,为什么还要想得到你不配拥有的东西。”

高高在上的人儿啊,一旦撕去名为优雅的面具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不,或者应该说会比普通人更加变态,她们的心里会完全扭曲,心有猛虎,肆意撕裂。

见不地别人好也看不惯别人的好。安可心看明白了,所以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万物生而平等,我没觉得我不配得到什么。”

“平等?什么叫做平等?就凭卑微如你也配和我谈平等吗?”宁珂沉气得揪住她头发用力,扯断好几根让她更觉爽快:“傅铭城是我的,谁让你去接近她?”

安可心被抵押在洗手台上,浑身水渍看起来狼狈不堪,就像破落的洋娃娃一样,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被抛弃一样,只能够选择小心翼翼来淡薄存在感。

可是安可心没有认输,她反倒是好奇说道:“傅铭城什么时候是你?我记得和他有过夫妻关系的人是我吧。”

一巴掌想要扇在安可心娇嫩的脸上,被安可心第一次出手挡住了,她攥住这前闺蜜的手腕,笑得好奇,笑得不屑。

“你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她是想着和傅铭城再无关系联系,但是被人这么一通教训,佛都有火了,更何况是脾气素来也是软包子的安可心。

她刻意模范电视剧上反派女,丝毫不显弱小地说道:“他若是你的,那他就不会请我吃东西,他若是你的,他就不会为我切东西?真奇怪,他说的明明是他喜欢我,什么时候变成——

他是你的?宁珂沉宁小姐,你该不会是经常做梦然后到现在梦都没有清醒吧。”

背负冰凉的洗手台,要防止大小姐突然伸手想要抽打自己,也要防止自己突然间不小心就摔倒,保持其中的平衡安可心也是很吃力。

就害怕白色瓷砖地板不防滑,突然啪嗒摔倒,到时候就好看了。

而且她的腰骨肯定得裂开来,这个度把握地真不容易,她甚至还出神,苦中作乐地想着要是到后来她都可以跑去当艺术家看看了,就凭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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