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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有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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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聿修与祈天澈闻声便飞扑到栅栏处,同时伸出手紧紧地一把捉住季清芜的手腕。当他们注意到对方都紧紧拉住季清芜的手腕时,都蹙眉对视着对方。

季清芜原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了,这时他们都同时紧抓住着她,时间好像仿佛停止了一样,他们一动不动地只看着对方,完全没有意识要将她拉回去啊。

她的身子突然向栅栏处撞去,硬生生地撞击,让她再次吃痛的蹙起眉宇。

他们对视着的目光,让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有JQ啊。拜托,不要拿她的小命开玩笑好不好啊。

手腕处是火辣辣的灼痛,她呜咽着道,“你们看够对方了没啊?赶紧把我拉上去啊!”她在怒吼着,声音里透着丝丝的未悸。

祈天澈的大手一施力将季清芜一提,提了上来,扶住她的双肩,急切地问道,“芜儿,你有你没有哪里受伤了?”

季清芜连呼吸都不稳,待她按捺下那波动不已的情绪后,一把耍开祈天澈的紧紧箍住她双肩的手,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祈天澈,你吃醋也得分青红皂白,我的命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地不值钱吗?我若是跌下去不死弄得个半生残废,我看你怎么办!”实在是窝火啊,他居然敢将她一把推下去,若不是他们及时,她的余生可真的得在床上度过了。

祈天澈的脸微侧,眉宇轻瞥,真是心伤啊,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而与他愤怒。

然,“你是我的王妃,我有这个权力吃醋!”祈天澈话语一出,连站于一旁的丫鬟也神情呆滞了。

祈天澈的脸色骤然大变,他不安地看着季清芜,生怕在她的跟前变现得自己太过于小器?

季清芜咋一听,果不其然,眼珠都快掉了出来,引来她的一阵无语,“……”

她的手心也是火辣辣的刺痛,甩他一记耳光,是感觉有点狠了。

她欲要开声关心他还痛吗,这时他嘴里又蹦出了一句让她无比急躁的话,“季清芜,马上跟我回府!净在这里乱勾搭!”语调里酸酸的,似乎对自己极其的没有信心啊。

“你不能将她带走!”

聿修一声呼出,引来了季清芜与祈天澈的侧目,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祸水啊!居然头一次出来便招惹其他的美男子,他实在是担心往后的生活怎么过啊。

“聿修……”季清芜弱弱地唤了他的名字,而后再看去祈天澈,祈天澈此时是黑沉着脸,眼睛更是阴冷地眯起来。

季清芜一个冷颤,预想不到这个男人吃醋的功夫还真的不是盖的啊。

“芜儿……”这会儿是换作祈天澈失控了,他低低地低唤着季清芜的名字。

“你不能和他走,他那么待你,将你弃于乱葬岗上,算是爱你吗?是人也不会做出如此惨绝的事情,他实在是太无情了,你若是和他继续下去,你不会得到幸福的。清芜,别走。”聿修伤感地伸出手拉住季清芜的另一只空置地手腕,眼巴巴地望着季清芜说话。

这是神马情况啊?这里是京城最为闻名的场所啊,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耍性子,还将她扯进去,她的清白还有的吗?在这些老古董的眼里,她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了。

谁能还她清白啊。

季清芜被他们绕得头脑直发昏,晕眩眩的。

她撇着嘴,“你们够了!你们不要脸面,我还要啊!”说着她用力一扯,从他们的力道中逃了出来,走到那个呆滞的丫鬟身边,气愤地道,“风花雪月,我们回府!”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厢房。

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走出了馥雅居,刚要踏出门口时,祈天澈身边的守卫连忙上前行礼,“奴才见过王妃。”

季清芜顿住了脚步,侧视着随从,这个奴才怎么眼睛就那么尖锐啊,她穿着男装他也能认出来?难不成她的技术退步了?

“上去和你家的主子说,他若是敢乱来,他会没好下场的!”季清芜丢给他一句话便走了,出到外面的大街时,她回头望了一眼紧随着的风花雪月,往她身上瞄了又瞄。

突然,“风花雪月,那些珠宝呢?”她不会也是犯傻将那些值钱的珠宝扔在馥雅居了吧?真是糊涂的丫鬟啊,她怎么就那么多劫难啊,难不成又得折回去将那些珠宝拿回来?

她收了收紧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忽然感觉指间有硬物抵着,她连忙抬起手,看着那颗硕大的红宝石,心里暗暗诽言道:哎呀,有这么一颗便得了吧,做人还是别太贪为好。

算了算了,那些珠宝还是算了。

风花雪月欲要解说,季清芜更快地出声,“算了。我们走吧。”

她刚要迈出步子,后面却是祈天澈那冷然的声音响起,“芜儿。”

季清芜蹙眉,当作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而是走得更为迅速。

妈妈咪呀,那个男人可是又轻功的,她还不走快点,难道还等着他上前一把握着她,将她抓得生疼啊?

她欠虐就停伫在原地吧。

果不其然,祈天澈当真的走到了她的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放低了声调,缓缓地道,“芜儿,你听我解释。”

季清芜美眸一抬,“解释?你要解释什么?不是我向你解释的吗?怎么轮到你向我解释了?”

“芜儿,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知道你性情冷酷无情吗?你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我们好好的一顿饭,就被你这样子搅乱了,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聿修是个大好人,是我的恩公,三番四次地救我。而你却三番四次地将我羞辱。”

若不是聿修,她一定是横尸荒山野岭,若不是聿修在珠宝店为她解围,她现在可能是被带去见官了吧。而他府里养着的丫鬟,脑子怎么就那么地不好使啊,出个门也不带点钱财出门,抑或是他这个黑心王爷压榨下人,不给工钱啊?

“你可以将他请来府里好生道谢便是,毋须抛头露面与他相聚与馥雅居啊,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会说三道四的。”

祈天澈的语调仍然是低缓的,在她的面前,无论他多有威严,都变得徒劳无功了。

“祈天澈,我看你这是小人之心,你就是想将我收藏在府里,不见其他人是吗?即使我嫁于你,我也依然有权力选择和谁在一起,选择与谁做朋友,你无权干涉!”

她昂头怒视着他,他还真的是一个大男人主义啊,他府里美女如云,妻妾成群,就不能让她有个别的异性朋友?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她婚后就要断绝与外界的一切来往?还真的是……很难啊。

她绝不走寻常路,她要活得轰轰烈烈,活得精彩。

管你什么王爷,哪里凉快,一边去吧。

她就是要让他没辙,她就是要让他活活地被她气死。

“芜儿,我不准你和其他的男子眉来眼去的,我心里不舒坦!”

这是一个大男人所说的话吗?而且这还是在大街上,这人来人往的,说得她耳根都绯红了。

“你这是哪和哪儿啊?我有自己的交友圈,试问一下,我有干涉你的内政了吗?没有吧!所以一切都免谈,你还是自我检讨一下吧。你伤害了聿修,我是无法原谅你的!”

她说着从他的身旁绕过,一把扯了扯那个木然的风花雪月,还真不是一般的木讷啊,丫鬟也该有生命的啊,你看,在府里头被压迫成这个鸟样了,主子一说话,他们便得低下头去,强迫自己不能听进去一个字。

哎呀,真是委屈了这些小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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