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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夫妻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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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柏寒看她冷成这样,不由蹙眉。

此时的情况,他的自制力越来越低,根本不可能和以前那样,在她病发最厉害的时刻停止一切。他也不想在药物的控制下,变成禽兽那样的人。

想着宋芮应该已经走了,他不用演戏,便不等陶慈的回答,直接把她扔出了浴室,继续泡冷水澡。

陶慈对着再次关闭的浴室门,有种见了鬼的感觉。从前,一次次差点把她强了的男人,此刻吃了药,反而就这么仁慈地放过她?

是狼改吃素了,还是宋芮的影响太大?

他刚刚只是给她面子才拉她进去,其实并没有打算碰她?

陶慈脱下湿掉的外套衣服,用随之一起被扔出来的干毛巾擦了擦身后换上干净的浴袍,开始看电视。

只是,她的眼睛虽然盯着屏幕,耳朵和心却一直挂在浴室的门锁上,等它何时被扭动。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下,人却久久没有出来。

他……真的不会有事?

陶慈不由有些担心起来,今晚上的他实在太奇怪了。

她猫着步子,推开浴室的门,“源少?”

没人回应。

她大着胆子,一步步走到了浴室的尽头,拉开轻薄的帘子后,只见源柏寒睡着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头发湿的厉害,一缕缕盖住了他的额头,眼睛,使得他英挺的鼻子更加显得锐利。

估计此刻的他浑身赤裸,因为他刚刚还穿在身上的四角裤已经脱落在一旁。

陶慈不敢上前,深怕看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当即转过身,背对着他喊,“源少,你睡着了吗?”

“嗯……”浓重的鼻音虚虚应了一声,有些有气无力。

陶慈听着就不对劲,这么冷的天气,还冲凉水,现在又泡凉水里,不感冒才怪!

她当即又背回身,走近一步,拉起他搭落在浴缸上的手,“起来,会感冒的!”

源柏寒不耐,眼睛都没有张开,冷斥道,“出去!”

她潜意识里叛逆的一面被激了出来,不肯撒手,坚持道,“一起出去!”

源柏寒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站在面前她。她身形瘦小,此刻穿着酒店的浴袍极不合身,V领下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的眼睛斜眯了起来,重复问道,“一起出去?”

陶慈愣了愣,不明所以地重重点了点头。

“那就做完了,一起出去!”

“啊——!”

她的手被他狠狠一带,整个人扑落进浴缸里。

他的脸离她很近很近。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晕染出红霞。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黝黑的瞳孔,心跳愈加剧烈,完全乱了节奏。

“我不想在用药的情况下办了你。”这是他今夜开口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是最暖心的一句。

陶慈心里一个放松,憋着的气长长地吐了出来。

“但只一次机会,你自己放弃了。”他说出第二句话来,没头没脑。

她听得迷糊,“什么机会?”

“逃跑的机会!”他说完,右手搂住她的后腰,猛力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陶慈一个天旋地转。动作发生的太快,她甚至还呛了一小口水,咳得小脸通红,“你,咳咳,你,要,在这里?”

“这不是你要的吗?”源柏寒抬手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动作温柔得要命。

陶慈盯着他的神色,不像开玩笑,心里不免又有些紧张。

“别……”她喉头哽咽了一下,“我怕,我怕的。”

他低身,用笔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更低沉:“你哪天不怕?一回生二回熟……听过没?”

陶慈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吃错药的他是这个样子的吗?没有霸道与逼迫,温温柔柔的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他的吻烫烫地印下……

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迷离。

不用怕,他是源柏寒,她的丈夫。

陶慈,不要怕。

她一遍遍说服自己。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坦诚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我,我不是处……”

“女”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闭上眼,不想看见他目光的嫌弃。

“我不在乎。”源柏寒手指来到她的脸上,接着,又摸在了她脸上的桃花痣上,缱绻之极。

“你,不觉得脏吗?”陶慈咬着唇,把小脸埋进了水里。这么丢人的她,不想见人,也不想被人见。

他跟进了水中,为她渡气,做人工呼吸般。

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与自我,全身心地投入于这个吻里,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包容。

然后,他突如其来地占有了她。

那一瞬间,她陡然睁开眼,像是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走出了这一步。在和贺羽生恋爱的数个日日月月里,她都没有勇气踏出的一步。

她在刺眼的水里,用力地看着他,想清清楚楚的把眼前男人的脸映入心底。

他的声音,以水为媒介,传到到她的耳里,“我有洁癖,不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除你,例外。”

只一句话,只最后四个字,她心里的苦与委屈都化作了幸福的泪水,流入浴缸的水里,流的干干净净。

他们像是孤船在海面上飘荡不定,迎着水面波动,在微熏的醉意里感受了一次极致的体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困倦地睡了过去,感觉到他抱着她离开了浴缸,把她扔进了大床里。

“你,让我休息会。”她弱弱的叫着,像个小猫。

“你睡的你。”他的动作丝毫不减,潜台词却似乎在说,他做他的。

窗外树影婆娑,风声契合着他们的呼吸节奏与韵律。

鸡鸣三声,他终于偃旗息鼓,躺在了她的身侧。没过多久,细细的笑声从他喉咙滚出,“原本我打算把下药的人找出来废了。现在他大难不死,应该供起来,早晚三炷香。”

“找出来?不是宋芮下的药?”陶慈蹙眉,想起宋芮昨夜的不打自招,一时间不知他是否真的不知情。

若他明知道是宋芮干的,却还要在她勉强说谎,来维护宋芮,这叫她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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