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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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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找打是吧。”戎卢飞扬举起拳头,想马上给他砸去。

小贤子也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不肯松柔:“不是我不敢,是怕初一起疑心。大人又要安插人去监视她了。大人明察。”

他的嘴角渗着血,说话却毫不耽误。

戎卢飞扬继续说道:“别废话,无论你怎么说,那封信都是要去看的。我在哪里还安插了他人吗?”他看着小贤子的脸,冰冷。

“没有,唯独我一个人。”小贤子懊丧地低下头。

“对啊,你也知道我安插人手不容易,所以才要你铤而走险啊。”他的嗓子竟然有了高兴的意味,令人费解。

“可我害怕啊,怕误了大人的大计。”小贤子软磨硬泡着。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懦弱啊?”他朝小贤子的脸吐着口水。

小贤子苦笑着低下头。

“还记得山脚下那位姑娘吗,长的可真是美啊。”戎卢飞扬玩味地看着远处。

“好,我去。”小贤子一听眼睛瞬间如同地狱一般黑暗,他挣扎着站起。

他的嘴恨得牙痒痒。

“这样才对吗?”戎卢飞扬说道。

小贤子一个人跑了回去,飞快如同逐日的夸父一般。只是夸父追逐的是虚幻的太阳,他追寻的却是一个女子的生死。为了自己的心,他宁愿牺牲一切,哪怕无辜的初一。

他跑着,恳切,恨不得双手生翼。

这一路,好漫长,显得比期盼日出是要漫长。犹如大旱之年望云霓,犹如大灾之年求救赎。

终于他耗尽了全身气力才走到屋前,看见庭前丫鬟在行走。

丫鬟瞧见他,惊讶:“小贤子,你咋了,是掉河里了吗?”

“没事,被狗追了。”丫鬟说道,嬉笑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得先去洗漱了。”小贤子说着便走了。

他路过门口朝里面看了看,没有看见初一,猜想着久病的初一肯定多半在休息。

谁知里面突然出来了陈岩,一脸笑意地同他招呼:“小贤子,去哪儿了,弄的好狼狈!”

他注意到陈岩手中拿着药碗,正准备去洗干净。便说道:“没事,刚才出去玩居然遇到狗了。把我累得够呛,自己也搞成这个光景了。”小贤子苦笑了一下,拿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渍。

他的心里是愿意把戎卢飞扬说成狗的,这个主子从来不把自己当人看。正如同狗的凶猛一般,疯狂而不可理喻。

“那你快下去洗洗吧,换身干净的衣衫。”陈岩赶紧说道,也快速从门槛上跨过来。

“额,看你这样子,是刚给初一姑娘喂过药啊。”小贤子笑着问道。

“是啊,丫鬟一到喂药的时候就往外面跑。只有我来给他端药了。”陈岩抱怨着,眼中却闪着幸福的色彩。

他捕捉到这一丝色彩,言语暧昧:“那我不打扰了。”

“一身湿湿的肯定不好受。”

陈岩端着药碗出去了。

小贤子笑了笑,下去了。好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他的心里事实上时分紧张,他害怕戎卢飞扬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换下衣服,一心想着其他的将衣服都弄破都不知晓。那声清脆的撕裂声,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看着烂了的衣服,不自觉觉得心很痛。这个戎卢飞扬做事一直辣手无情,他好怕心爱的女子会如同这衣服一般遭遇不测。

他开始定下心来,为了女子,我一定要定下心来。

戎卢飞扬要的只是破坏欧阳初一和凤景瑞的感情,现在他要的不过只是那封书信。我赶紧拿了,毁了蛛丝马迹便可前去复命了。

如此,自己才能安心。戎卢飞扬的野心才能得到满足,她也可以安然无恙。

想到此处,他把衣衫上的破布一下便扯下了,决绝冷血,阴冷自眸子里涌出。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外面去了,这里看看,立在远处细细观察着,他心想:只需要时间,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突然丫鬟跑了过来,说道:“换衣服了,比刚才那身好看。”她笑着跑开了,天真如同小孩。

“对了,初一姑娘呢?”他问道。

“在屋里呆着呢?不在屋里吗?不知道。”丫鬟笑着说道,边跑开了。

他在心里骂着:傻丫头。

他又去挑了一个好位置呆着,看见里面并没有人。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走到门外装着整理裤子,朝里面看了看,只见四下无人。

他索性光明正大地走进去了。

他在里面瞧了许久,客厅并没有人影。

这样安静的氛围正助长了他的贼心。他朝里面走进去,书房一下暴露在眼前。它不是出现在眼前,而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此刻在他眼中,它不再是一张桌子。他的眼神变得圣洁,犹如死亡前的安宁。

他眼中有狞笑,也有恐怖的神色。

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刻投鼠忌器地立了起来。四周扫过,却未看见什么风吹草动。

视线过去,只见陈岩躺在初一的床榻边睡着。原来陈岩早已经和初一住在一起了,对了,床上难到初一在吗?

他踮起脚尖,瞧了瞧,只见床上喜鹊被褥里干干瘪瘪,并没有纤细的人儿。

他的脸上露出自然的舒适,他继续呆立着,准备多看几次情况。毕竟陈岩还在眼前睡着,存在着极大的不安全。

他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并不说话地等着。眼下正有一把扫帚靠在脚边,他立刻捡了起来装做是进来做清洁的。

片刻,并不见他有何动静。他才安心地靠近书桌,只见上面墨岩还未干涸。

那流淌的黑色微光,此刻之处是只传达出夺目的喜悦。

捡起几本书籍,东找西找,这才发现了一本略有端倪的。

白纸黑字,露出一角端倪,看着足以勾起一抹喜悦。

他眼睛只看了一眼,便笃定不已。露出喜悦的神色,想着应该是了。

这时,白宣纸露出了一节。墨香淡淡地发着,他问起来也觉得很是高兴。

他的心事是解决了,赶紧揣了书信在怀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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