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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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请跟我们回去,不然休怪我们动粗了!”

  话虽如此,可莫言却是上前了一步,直接挥手让人把他抓了起来,丝毫不畏惧对方的身份。

  上官俞泺哪会那么乖乖听话,当即脚尖一点,往客栈的方向而奔,只不过预想中的那抹淡蓝色的身影却已然不在原地。

  仅仅是他分神的这一刹那,众暗影便将人逮住,又顾及此人前科不少,皆是以精准狠辣的手法按得对方无法动弹。

  莫言冷眸瞥了上官俞泺一眼之后,淡淡吩咐:

  “带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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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的是先回家,但最后墨心念还是带着验尸单上了衙门,毕竟拖下去说不定就误事了,还是问问魏南爵现在是怎样的处境罢。

  “李大哥,我去见见大人。”

  跟昨日一样寻了个还称得上熟悉的衙役知会一声,墨心念便准备进牢房,不料对方这回却是扯住自己的袖子,忙道:

  “墨姑娘,这里面杨太师在呢,一大早就来了,还带了好多人,你现在可别进去。

  不然等下被撞见了,我们可就都得落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一大早就来了?可我们早上在客栈门口等那么久,他的侍从说的是他没空见我们啊!”

  墨心念讶异出声,倒把对方的后半句给忽略了去。

  “是没空啊,因为他现在在这呢,哪有空见你。”

  那衙役怪异的瞥了墨心念一眼后,又坐回刚才的椅子上,

  埋头写着日常流程记录,徒留墨心念一脸错愕:

  “……”

  “好像……也是昂……”

  为了尽早见到杨太师,她早上是起了个大早,就连衙役带路,都是直接往人家家里去的,哪曾想过杨太师会出现在这……

  “杨太师带了好多人?什么意思?”

  理清思绪的墨心念又蓦地想到了什么,出口的语调略微着急,明显是刚反应过来。

  “还能什么意思?这杨太师权力大着呢,没证据就能随便审问几句把大人关进牢房,天晓得他又要干什么了一下……”

  眼见着墨心念想也没想的闯进牢房,险些吓得快喘不过来气,连忙跑着上前,压低了语调唤道:

  “墨姑娘,你干嘛去啊,别给我添乱啊!”

  到底是年过五十的中年男子,动作哪有人家妙龄少女灵敏,几个七拐八绕下来,连眼前的牢房哪间是魏南爵的都不知道了。

  更别提是会知道墨心念往哪个方向跑了。

  这边的衙役急的团团转,哪边的墨心念熟门熟路的进了牢房,丝毫不顾及在场的人数多少,直接扫视了一圈,将视线定格在一锦衣男子身上。

  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直把对方看得眉头紧皱,但还未来得及说话,墨心念便把手里攥着的验尸单放到他面前:

  “这是之前死者还没安葬时所验的,有一份是魏大哥亲笔,而我与衙门的众捕快皆在场,其余的几份是我验的,也是我写的。”

  生怕被对方打断了话语,墨心念说完又看了眼坐于床榻上脸色略微强硬的魏南爵,安慰似的递了个眼神过去接着道:

  “虽然这案子疑点颇多,但死者是她家属所带出衙门的,与大人无关,我们可以当大人不在场的证明,而这验尸单便也是物证了罢?还请杨太师放人!”

  字语清澈,直入主题,但就是那性子有些过激。

  杨太师收回打量的视线,草草看了几眼验尸单,缓缓开口: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男人。”

  墨心念回完又觉得不合适补充了句:“六十多岁的男人。”

  这话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毛病,但仔细琢磨还是能发现墨心念是指杨太师老糊涂了,连证据都没收集就把魏南爵关起来。

  而杨太师恰好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但也不恼怒,反倒是漫不经心的开口:

  “看来太早放人有些不合适,还是多做调查,确认无罪再放罢……”

  “|什么……意思……”

  墨心念一证,他的意思是本就是来放人的?

  月色下,一众男子骑马狂奔,如同鬼魅般在地面上留下一串长长的倒影,而在中间的是紫衣女子,依旧脸色淡漠,不言苟笑。

  只不过仔细分辩还是能察觉到她额前隐隐有黑线浮起,明显是要生气的征兆。

  ‘你躲那么隐匿还能被捉出来?是不是傻的?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略微轻柔但没有半分压抑的声线从马车中传出来,不难听出是出上官俞泺之口,但还没完,数落了一阵,他又语重心长的讲解着:

  “下次记得扒她衣服,要扒不到就脱自己的……”

  “殿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童木有些沉默,有些无力,也有些心累,叹了囗气后,还是认命的俯身给他家殿下咬绳子。

  马车内的光线不好,且又极其颠簸,再加上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得死死的,童木只好半趴在软座上。

  以异常难为的姿势咬着绑上官俞泺双手的粗绳相比他的水深火热。

  上官俞泺可是悠闲多了,尽管身子被捆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他还能看着窗外的月色,自顾自的说话:

  “娘子喜欢紫衣,我瞧着外面那女人的衣服不错,款式、衣料也比宫里的那些衣服好多了……”

  “殿下……你小声点,那女的一看脾气就不好,会被揍得!”

  童木说得颇为无奈,但也成功的咬断上官俞泺手上的粗绳,正准备滚下车板,给他咬脚边的,却听他道:

  “她的耳环什么的也不错……”

  这话说的可有点耐人寻味了……

  童木手上的动作略微僵硬,试探性的问:

  “殿下,你不会是想……”

  话还没说完,上官俞泺便对他弯眸一笑,温声道:

  “去吧,全都扒了给我。”

  许是上官俞泺做事向来与旁人不同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砸过来,童木还当真了,嘴角抽了又抽,苦着脸道:

  “殿下,男女有别啊,更何况我打不过她啊……”

  “岂有此理!”

  帘子猛得被掀开,涌进了些许月色,而声音的来源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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