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好像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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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师,你看下我和弟弟妹妹带来的礼物。”

“好像啊。”

阿森说完视线紧紧盯着木箱里精美的刺绣布料,眼中满是喜欢。

这些衣服都是苗云寨阿爷阿奶的手艺品。

大部分是温酒在他们银饰店或者刺绣店打工得来的,少部分是她和温延温梨三人自己做的苗服。

温酒手有些抖。

唇瓣紧紧抿着,心中颤动。

江逾白大约猜到什么,安静等着温酒,阿森和摄影师连带着看直播的网友看得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酒这么害怕做什么?好莫名其妙啊。】

【她不会发现了直播演的吧?】

【不会说话请闭嘴OK?酒美人才不会这么无聊。】

【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温酒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我实话实话怎么了?她要不是作精演的我就倒立吃屎!】

会所的灯大多都是暖黄色的。

光线打在温酒的眼周,把闪烁的泪意照的清清楚楚。

塑料袋内是光滑细腻带着点点闪光的裙子,最重要的是衣领的盘口设计,五彩的祥云和花束和木箱苗家嫁衣的衣领可以说一般无二。

这是她教给温延温梨的!

除了她们没有人知道。

“阿森,这个盘口是谁做的?是不是一个跟你差不多高的男孩和女孩?他们现在在哪啊?过的好不好···”

颇有些泣不成声。

“确定是他们?”江逾白稳住她,扶起她的胳膊,俊脸上凝重了些许。

“这是我亲手教给阿延阿梨的盘口,是他们,肯定是他们!”

阿森听懂了些,咽了口口水有些不确定问,“温老师,你认识做这个盘扣的人啊?”

那个哥哥说的这么神的吗?

“是。”温酒满眼希冀,“能带我见见他们吗?”

前世今生,从来没变过的只有温延和温梨三人的感情。

不比后来小许多的谢水水和阿金。

三人从记事起就一起做彼此的靠山和支撑柱,感情是最好的,也是最了解彼此的。

李桂花给她起名温酒,没有父母没有姓氏的阿延阿梨跟了她姓温。

对于他们来说。

他们就是亲的弟弟妹妹。

自从他们被温雪赶走,已经快要四年了。

用尽人脉还是没有找到他们!

【OK能不能别演了,她当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生日宴呢?温雪已经准备好要出场了。】

【作精女能不能懂事些,长辈给她办了这么隆重的生日宴,她只知道自己在这尬演引流量?】

阿森道:“那个哥哥不让我带你去见他。”

他有些不敢看温酒的眼睛。

怕温酒失望,他忙道:“他说是因为还不到相见的时候,让温老师再耐心等等。”

温酒指尖紧扣着掌心,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从小红木箱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指着站她旁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十岁出头的年纪,很青涩。

“阿森,是不是他们?”温酒压着急促柔声问。

阿森看到穿着白短袖俊秀的男孩脸,点头,“是这个哥哥,但没有这个姐姐。”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阿梨,他们是龙凤胎向来形影不离的。”

温酒怔神后退几步。

【真是的我要看不下去了,温酒这么温温吞吞好弱啊。】

【不仅弱还有点茶味。】

【磨磨蹭蹭真看不下去了,弃了弃了。】

或许是心中突发的闷痛感,受她精血滋养的红玫瑰冲出来。

隐身在半空中,“酒美人,你先别伤心,你现在的心脏还承受不住太大的负荷。我去看看绿茶妹妹在干什么!”

阿森和江逾白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担忧。

温酒压下心头的慌乱,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你们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她思绪有些乱,或者说整个人现在已经有些飘动,胸腔内铺天盖地的莫名情绪不停地冲撞她,她自己都觉得狼狈至极,“江逾白,带阿森好好转转,我记得今天会有时尚圈的一些人会来,说不定有人能慧眼识珠。”

“我让人带他去。”江逾白拿出手机。

温酒拦住他,坚持道:“不行,你带着去。我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脑子里有些乱,想睡一会。”

江逾白沉沉看着她。

“···”温酒无奈,“你可以派人在门外盯着。”

话说到这个份上,江逾白皱着眉把特助高铭喊来,让会所的礼仪小姐守在休息室外间,自己进里间盯着温酒合上眼才离开。

偷偷跟拍的摄影大哥也被迫停止工作。

【这就没了?】

【不是吃就是睡,就是说她是猪吗?】

【嗯纯路人也表示不理解了,温酒的思路怎么跟常人这么不一样,她精神方面不会有问题吧?】

里间。

在网友眼中已经成了精神病候选者的温酒睁开眼。

里面是空无一光的漆黑。

她缓缓下床,再也看不出人前的一点明媚。

精致的五官像是被麻木分裂,温酒下床后没有走远,只是倚着床边蹲下,双臂紧紧环着屈起的膝盖,淡蓝的衣裙在她身上显得愈加地大。

白蛇察觉到不对劲。

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灵识早早被温酒封住了。

它发不出声音,红瞳中倒映着快要破碎的人。

温酒像是发觉它的挣扎,呆滞的茶色眼瞳停止溃散的焦距,摸上白蛇的脑袋,“小白,我好像生病了,我控制不住地陷进过去发生的事情,周而复始。我没有这么脆弱的,我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成这样,心里面总是有好多好多的悲伤。”

她说够了。

静静闭上眼。

压在心底清晰的记忆再度袭来。

灯光被她全关了,窗帘也遮住了所有的光,房间黑暗密闭,给了她更多的呼吸空间,躲过一个又一个危险的想法。

温酒原来的心理医生她很久没联系了,因为她是玄门门主温酒,术法高强。

她想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再重蹈覆辙。

可她没想到这个病来的这般悄无声迹···

她不想给任何人看到这幅样子。

“酒美人!”

穿墙而过的红玫瑰惊恐看着用小灵剑割自己手腕的温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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