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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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说一句谢谢。”

死亡,在一点一点的靠近,欧阳菲菲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她身上的男人,在慢慢的抽动着,他真的随时随地,都会要了她的命,这一点,真的不容怀疑,欧阳菲菲似乎也没有怀疑过,他真的做的出来。

叶萧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问道,“我为什么要谢你?”

“因为,我救过你。”

“我又没有让你救我,是你自己要救的。”

“你”

欧阳菲菲气结,又道,“我一个要死的人了,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暂时放下你的面子,答应我吗?”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给我一个答应你的理由。”

“因为我要死了呀。”

“这个世界上,要死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临死前都提一个要求,我答应过来吗?”

“叶萧,你”话落,见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又道,“现在,你相信我已经不是处子了吗?”

“信了。”话落,那双眸子,充满了愤怒和冰冷,直视着她的眸子。

欧阳菲菲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她却故作镇定的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当你知道的时候,肯定不会放过我。”话落,嘴角泛起了弧度,苦涩的笑了笑,又道,“你现在,可以杀掉我了!”话落,攥住了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缓缓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等待着那所谓的惩罚。

叶萧看向欧阳菲菲那张写满了不甘,却又屈服和认命的脸,沉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欧阳菲菲没有睁开双眼,轻声道,“不知道,他戴着蒙面巾,我看不到他的脸。”

不仅如此,两次都是黑天,她当然看不清他的脸了,再说,他戴着蒙面巾,她又怎么能看清他的脸呢。

叶萧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

欧阳菲菲被她抽倒在床上,单手捂着火辣辣的半张脸,道,“我不是贱人,我失了身,你也有责任。”

叶萧愤愤的把欧阳菲菲拉了起来,那张冷颜,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道,“你成了一个荡妇,难道还要来怪本王不成?”

欧阳菲菲愤愤的推开他,怒道,“若不是你打了我的板子,我怎么可能被他夺走第一次?还说不是你的责任?”话落,擦了擦双眼的泪水,又道,“你不在乎我,你讨厌我,伤害我,我都认了,我不允许你说我是贱人,更不允许你说我是荡妇,我不允许,不允许。”

她的情绪,有多么的激动,对着叶萧大声的吼着。

叶萧看了看欧阳菲菲,道,“和本王说话,你最好放低你的声音。”

“我就不要,你能怎样,我就喜欢这样大声,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她的情绪失控的对着叶萧大声的吼着,哭着,喊着,同时,也心碎着。

“贱人。”叶萧再次咬牙切齿的说着。

欧阳菲菲双手掐住了叶萧的脖子,道,“不准说,我不准你说,我不是,我不是。”

“啊”叶萧的这一掌,将欧阳菲菲整个人都打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她吐了一口血水,道,“你混蛋,混蛋。”话落,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又道,“叶萧,你最好记住,我临死前所说的每一句话,请你听好,我欧阳菲菲死后,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话落,使劲的咳了咳,咳出了几口血。

叶萧的那张冷颜上,愤怒如初,对着门口喊道,“来人,拿刺刀来。”闻听此言,欧阳菲菲不寒而栗,看向叶萧,问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本王要赏赐你一样东西呀。”话落,接过了刺刀,又道,“相信你一定很喜欢的。”

见叶萧向她挪动着身子,欧阳菲菲一个劲的摇头,哭着说道,“不要,不要在我的身上刺字,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她颤抖的手,攥住了叶萧的手腕,再次咳了咳,又咳出了一口血,双眸已然被泪水所模糊,哭着乞求道,“叶萧,看在你我,有过这一段不该有的‘缘分’上,别在我的身上刺字,你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本王赐字,你应该感到高兴。”话落,强制的拉过她,使她后背朝上,在她那原本平坦白皙的后背上,狠狠的划了下去。“啊,不要。”她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状,那一声声哭喊,在房间,在夜空里回荡着。“好痛,好痛。”

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都没有唤醒这个男人。直到,他在她的后背上写上,“荡妇”两个字的时候,才把刺刀放在托盘里。

她的眼泪,似乎已经哭干了,无力的动了动手指,口中还在不断的重复着,“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

叶萧穿好了衣服,再次喊道,“来人,把这个荡妇,关进大牢。”

贴身侍卫邹新宇走了进来,看了看趴在床上的欧阳菲菲,又看了看叶萧,道,“王爷,她的伤,还没好。”

叶萧冷眼看了看欧阳菲菲,又看了看,默立在床边的邹新宇,道,“不该你管的,你少管。”

“是。”话落,抱起了床上的欧阳菲菲,转身,缓缓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欧阳菲菲顺手拿起了刺刀,攥在手中。

来到了牢房后,邹新宇叹了一口气,把外衣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转身,向牢房外走去。

欧阳菲菲本来想拿着刺刀,再次割腕的,可是,攥着刺刀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此时,就连割腕自杀,似乎都成了问题了。

她的嘴角泛起了弧度,无奈的笑了笑,他为何就不能给她一个痛快,一刀杀了她?收敛的嘴角上的最后一抹笑,欧阳菲菲的意识,渐渐的模糊,晕死在牢房中了。

她就这样,趴在牢房里,身上盖着邹新宇的衣服,就这样昏睡着,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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