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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处死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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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兰柔刚才正上药,没想到皇上会突然进来,连忙慌张的让人把药拿下去。

“皇上,皇上深夜到访,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穆兰柔恭敬的站到一旁,忍住肩膀上传来的痛意,她咬了咬下嘴唇,额头上微微沁出一些冷汗。

拓跋昊看到她这样子,忽然想到他们刚才主仆二人说的话,走到穆兰柔跟前,抬手拉下她肩膀处的衣服。

肩膀上的那块儿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很多的小红点,像是蚊虫叮咬。

“在这宫里,还有虫子吗?”拓跋昊抬手摸了摸,可以感觉到穆兰柔肩膀微微一阵颤抖。

“不是,是前几日臣妾不小心碰到了仙人掌,摔了一跤,扎的。”

穆兰柔嘴角微勾,抬手本想合拢住衣服,却不曾想,拓跋昊不让她穿好。

“柔妃,你是一个从来不会说假话的人,现在朕问你最后一遍,这肩膀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昊拉着她坐到床榻上,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穆兰柔摇了摇头,“皇上真的是多虑了,在这后宫,没有人敢这样做的。”

“娘娘……您这肩膀上的伤,分明是淑妃娘娘用针扎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皇上呢!”

把药拿下去的小宫女,回来后正好听到皇上在问,在旁急得有些跺脚。

拓跋昊眼神微缩,用针扎的?

他听说过某些贵族是有这样的酷刑,可到后来,这样的刑罚太过残忍,虽说在身上落不下任何的伤口。

可也有把人生生疼死的,后来也有人把这种刑法禁用。

只是没想到……夏婉容她竟然敢……

穆兰柔把头一低,没有否认,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皇上,臣妾不想给皇上惹麻烦,这件事情皇上当做没听到好了。”

“当做不知道?”拓跋昊咬了咬牙,“你是朕的女人,朕怎么可能会让你受委屈?”

“皇上,是臣妾做错了事情,可能,淑妃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穆兰柔拉拢好衣服,恭敬的站到一旁,“皇上,臣妾没有什么想法,只要能够陪在皇上身边便好。”

“臣妾的这点委屈,还是可以受的。”

拓跋昊没听她把话说完,噌的一声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握紧,骨节咯咯作响。

“柔儿,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公道。”

说完,明黄色的身影显示在宫门口。

穆兰柔看着拓跋昊离开后,隐约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命令下面的宫女,一起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华沐苑,里面的哭闹声一片。

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宫院内,显得多少有些吓人。

夏婉容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些妃嫔,“各位妹妹入宫的时间也不短了,为什么这肚子还没动静?”

“淑妃……你这样对我们,难道就不害怕皇上知道吗?”跪在角落里的一个贵人说道。

夏婉容冷哼一声,“皇上现在哪里有时间见你们,你们也只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

“夏婉容,你这是想对本皇子做什么吗?”拓跋炎在旁边一直看着,大约过了一炷香之后,夏婉容还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夏婉容勾了勾嘴角,站起身来走到拓跋炎跟前,伸手在他脸蛋上捏了捏。

“大皇子,你说这话我好害怕呀,可是你母后已经不在了,你觉得还能有谁给你撑腰?”

“当初你仗着你母后在这后宫里为非作歹,我今天也算是杀鸡给猴看,你以后一定要认清谁才是这后宫的主人!”

拓跋炎抬手啪的一声打向夏婉容的手背,眼眸中闪过一抹恶心,“你算得上是什么狗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母后比!”拓跋炎冷冷的说道。

“你!”夏婉容被气得胸口剧烈上下起伏着,抬手正想打向拓跋炎,却被旁边冲过来的一个身影给挡住。

“啪!”

“嗯~”夏柳儿感觉到后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没想到只是一巴掌,这个女人的手劲会这么大。

她双手扶着拓跋炎的肩膀,偏头看向身后的夏婉容,“姐姐,你可知道你要打的这个人,可是未来的天子!”

“妹妹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夏婉容拿过一旁的针,狠狠的扎向夏柳儿的后背。

夏柳儿发出一声惨叫,只是这身子一直死死的护着拓跋炎。

皇后娘娘对她有恩,若是现在皇后娘娘还在,她肯定不会看着大皇子这样受欺负。

拓跋炎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为他挡住,她……是除了母后之外,第二个对他好的人。

“夏婉容!”听着宫殿外面传来一声暴喝。

原本跪在地上的妃嫔,先是愣了一下神,随后哭了起来。

她们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皇上来了。

夏婉容手下一抖,手里的针掉到地上,她还没等说话,只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内力冲她而来。

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一直狠狠的摔在墙上,这才停下来。

夏婉容看着出现在房间内的拓跋昊,刚想开口,这血立马从喉咙口涌了出来。

“皇上……”

“来人,把这个毒妇碎尸万段,扔到驯兽场去喂狼。”拓跋昊虽说对这后宫的女人没有什么感情,可这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他心里的气愤,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剁成肉泥。

宫内的哭声立马小了许多,夏柳儿在看到皇上出现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拓跋昊没想到拓跋炎也在这里,看着他面前的夏柳儿,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下去,让太医院的太医好好的给这些妃嫔看看。

他则带着拓跋炎去了咸阳宫。

半个月不见,拓跋炎像是长高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也黑了一些。

对于这个儿子,拓跋昊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他却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

“炎儿!”拓跋昊声音有些沙哑,“今天的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拓跋炎想都没想,“十天前!”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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